何曼气势汹汹地,坐直身子跟他理论,“你像个鬼一样站在那,还问我做什么亏心事,没做亏心事都要被你吓死了。”
“我说公冶先生,以后这样的事,你还是少干,我胆小,经不起吓。”
公冶天纵走到床边,将手撑在她双腿之间,戏谑的说道,“是吗?我看你倒是挺大胆的。”
何曼没想到他会走到床边,还离得那么近,原本浴衣裹住的身体,因他的动作而敞开胸膛,宽肩窄腰,八块腹肌若隐若现,要不是中间又一根束带拦腰挡住,她不敢想像
何曼的眼珠子快掉在公冶天纵的浴衣里,眼神越瞪越大,眼神拉丝。
只听见她支支吾吾的的说,“我我一直胆小”
公冶天纵顺着她的眼神看过来,嘴角翘起,眼神魅惑,“是吗?我看你现在挺大胆的。”
“看够了吗,记得擦擦你的口水”
何曼倒吸着气,用手背急忙擦了擦嘴角,才惊觉过来。
“可恶!手背是干的,根本就没有什么口水,被他耍了!”
她理直气壮地猛地一抬头,便传来一声闷哼
脑袋上传来一阵一阵痛感,她用手用力的揉住痛到钻心的地方,希望能止痛,但这样做毫无用处,顷刻间她的眼中闪烁着泪光。
站在上方的男人深眉紧锁,吃痛的看着何曼,正要说话,发现她豆大的泪珠从脸颊上滑落,眼神中透露着一丝委屈,嘴角微微颤抖。
他轻轻的摇头,转身走出房门。
自己都痛成这样的,他还直接走了,一想到这,脸上的泪珠簌簌地往下掉,床单被打湿了一片。
公冶天纵手提着医药箱,打开之后,在满是药片、冲剂的地方找到了铁打损伤的药瓶。
坐在床边,将她的手指一根根移开,浓密的发丝看不清受伤的位置,公冶天纵轻轻拨开几缕发丝,缓缓吹气。
感到头上的清凉,好似没有那么痛了。
何曼缓缓抬头,只听讲男人霸道的语气,“别动!”
他医药箱里拿出一瓶药,语气温和,节奏平缓的道,“这药会有些刺激,你忍一下!”
何曼只觉得伤口处传来一阵尖锐,像是被针扎了一下,让人止不住的皱眉。
公冶天纵收回药瓶,缓缓坐下,只见她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,轻笑一声,摇了摇头。
何曼慢慢止住泪水,但身体还是止不住的抽噎。
“等会就不痛了。”
公冶天纵宠溺的用手掌揉了揉何曼的脑袋,刻意避开了伤口。
他生活了三十多年,第一次看到女孩子的眼泪可以像泉水般涌出来,伤心的样子像是一只受了惊吓的兔子,身体蜷缩成一团,自顾自地在抽咽。
“有些红肿,尽量不要碰到水。”
何曼听着他的话,就感觉是是医生和患者之间的交流,怪怪的
公冶天纵医药箱,起身往门外走。
何曼埋头哽咽,只觉得身旁的凹陷恢复平整,缓缓抬起头,泪眼婆娑的看向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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