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陈绥还转头向陈今安说,“嘉临,等会回去定要和大哥说一声,该辟谣辟谣,不能容忍。”
季宴亭瞧着陈绥变幻的话,眼眸的笑意甚浓,还插上一句话问,“你那后院没空位了?”
“没有!”
“那清河额棋格来做我阿哈的可敦好不好!”须卜颜末亮着眼睛看着陈绥,满脸期待。(可敦,妻子)
陈绥抬眼看了一眼须卜青,见他只是扬着笑看着自已,没有拒绝须卜颜末的提议,她眼眸微转,正想说什么,便感受到身后一股浓郁的冰冷气息,转身一眼便对上了祁明绪勾着笑的脸和笑意不达眼底的眼。
透过那眼,好似还看到了什么情绪,季宴礼站在陈今安身侧,也是勾着笑看着须卜兄妹二人,只是瞧着笑意比那日见到的时候还浓一点。
陈斯衡慢悠悠走上来,接过话头,“须卜王子是有意入我霁国皇室吗?”
“行前父皇交代了,若是清河的婚事,需男方尚公主,而非公主外嫁,若是须卜王子有意,来日可请聘礼一百二十抬前来,孤定扫榻相迎。”
须卜青朗声一笑,“额很督同清河公主玩笑话,你我之间当不得真。”(额很督,妹妹)
“那还有些可惜了。”陈斯衡面上没有任何一丝惋惜之意。
陈绥退出这几人对话,偷偷往一侧去,季宴亭也悄声跟上,二人走到静僻的角落里,他打着扇子问,“清河,你当真是喜爱你那小宠?”
睨他一眼,陈绥拿起一壶酒将他的杯子倒满,“什么小宠,这话上回没驳你,可不意味着阿舟便是小宠,他是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。”
“怎还不快了,是小王的不是,小王给你赔个罪,你莫要计较。”说完,他将酒一饮而尽以作赔罪,陈绥的眼眸微闪,没有说话。
季宴亭见陈绥不乐,自以为是自已的话当真伤了她的心尖人,赶忙又说,“这般,下回我见着你的心尖人定不再胡言乱语,你且莫要恼。”
她错过眼,将眼底的一簇思念收回,淡淡开口,“那你可莫忘了。”
二人的话了,季宴亭还打算和陈绥说些什么,一道声音插入二人之间,“锦王,方才温怀喊你。”
季宴亭苦着脸同二人告辞往季宴礼那边去,陈绥将视线落在眼前这个笑得亲和又难以接近的人身上,转头就要走,祁明绪看着她转过身子,低沉的声音道,“殿下。”
这一声殿下让陈绥一阵恍惚,便如那年他站在廊下一身黑衣面具,目色淡然的模样。
蓦然回首,那人却在,灯火阑珊处。
光影错叠,陈绥的眼眶微微泛红,他不似从前,可站在陈绥跟前的神色却如从前,没有刻意勾起的笑,没有故作的洒脱和桀骜,他便是他,淡然和从容,目光坚定而温柔。
她的泪凝成一滴剔透的珠露,顺着两颊缓缓滑落,如珍珠一般,悄无声息地砸在地上。
祁明绪的身子一僵,脸上的神色也越发凝重,他往前一步靠近陈绥,抬起手轻轻掖去她脸上温热的泪水,低声哄问“哭什么?”最近转码严重,让我们更有动力,更新更快,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。谢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