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娴,孤许你以正妻之位。
从此烟雨落金城,一人撑伞两人行。
霁国……
祁明绪看着手中一封封关于酆国的情报,望向祝淮,祝淮摇了摇头,“属下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但是从这个月开始,暗部就一直能收到商部传来的信息,怕是阿绥的手笔。”
“阿绥怎么会知道这件事?你告诉她的?”陈帝对祁明绪的桎梏,除了长风、祝淮便只有陈斯衡和周瑾行几人知道。
未待祝淮回答,祁明绪记起什么,“你去查一下,世子是不是曾经找过阿绥,是的话让他来找我。”
“是。”祝淮应下,正准备出门去,长风便走了进来。
拱手后对祁明绪道,“殿下,世子在外跪见,求您一见让他陈罪,属下问不出旁的。”
未查已有定论,祝淮蹙眉望向门外跪在庭院的那道身影,回问祁明绪,“那属下还查吗?”
周瑾行一向是祁明绪身侧最好的谋臣,但是他将陈绥拉入了祁明绪和誉王的斗争里,祁明绪哪里还不明白,为何陈绥回国前闹那么一出,她必然是存了心思要去和陈帝争论一些什么了。
或者说,她准备做些什么。
“不用了,你先去做你的事。”
祁明绪不见周瑾行,他便在外跪不起身。
须卜青死在霁国的事闹了这么久,他尚被誉王的人缠绕着,眼下陈绥让人送来的消息让他再次全面看到了三国之间的态度全局。
他握住腰间的玉佩,拿起折子细细查看。
……
清河二十年四月十五日,清月替陈绥穿上那身红色衣裙,魏景舟见陈绥走出来,转而去看她,“殿下。”
这一身红裙,穿了整整三年,今日便是最后一日了。
“阿舟,过了今日你便自由了,可曾想过要去哪里?”陈绥的脸上带着笑,满头的金簪步摇闪着不数的光亮。
“臣下想往极北之地走一走,瞧一瞧。”
“想来定是极美的。”
“殿下,您也会如愿的。”
魏景舟手里拿着那柄入府时带的扇子,走出了清河府,他从此便只是尚书府的魏景舟了。
大哥,我之赎罪替你守在清河公主身边三年,便更明白为何你能与清河公主互引为知已了。
我看到了她每每的崩溃,她在夜里呐喊着无人救赎的痛苦,还有她故作坚强的模样,她聪慧、机敏又坚韧,知道你不曾怪罪她,那场意外里没有人怪罪她,从没有人觉得她是灾害。
我见过她在书房里绘卷的模样、见过她彻夜抚琴不歇、也见过她手起刀落间敢直接砍杀刺客。
大哥,她所求的事,我也分明,让我再最后一次去帮殿下、也替嫂嫂去弥补她的过错吧。
……最近转码严重,让我们更有动力,更新更快,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。谢谢